我不怪他,任谁大好的前途葬送在一个草包身上,心里都会有怨气。
我笑笑,其实我一点都不糊涂,该知道的我都知道,甚至,不该知道的我或多或少也知道一点儿。
没两把刷子,哪敢干太子这么危险的职业?
曦儿气哼哼地鼓着脸颊,我笑着戳了戳她的脸蛋,打趣道:“瞧你,活像个癞蛤蟆!”
曦儿不依,撅着小嘴低着头不理我。
我抬头看了看天,快到午时了,肚子很合时宜地擂起了战鼓,便道:“唔,这个点儿,貌似该用午膳了……归雁的三鲜八珍煲也不知做好了没有……”
曦儿看我不哄她了,小性子又上来了,扁了扁嘴儿,赌气道:“哼,等四哥哥回来了,我一定要告诉他你欺负我!看你怎么跟他交代!”
我挑挑眉,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你尽管去,看他是帮我还是帮你!”
叶兰舟插不上话,只定定地看着手中那支垂丝海棠,当然,这种没营养的对话他也没兴趣加入。
可他却突然发问了,他说:“四皇子出使秦国已有二月余,算来也该回国了吧?”
“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