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执着的模样，看得警察都有点怀疑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吸血鬼了。
两人被再次提审，窦高阳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激动地揭发了姜糖这个活跃在人类世界的吸血鬼，并说明庄秋雨就是那个每天捅人的变态。
顺便，他还把自己怎么被骗到国外的事给详细讲了一遍。
审讯的警察沉默片刻，拿出自己的手机递到他面前：“是不是这两个人？”
屏幕上，正是庄秋雨看着姜糖打游戏的诡异又和谐的画面。
“对对对！”窦高阳激动地直接站了起来，看着屏幕的眼神，就像看见鬼一样。
“开什么玩笑？”小警察不乐意了，他还是众多粉丝派系中的CP粉：“你有什么证据？”
窦高阳一噎。
他能有什么证据，大蒜十字架什么的，他自己早就试过了，要是有用，他也不会走到现在这种地步。
“要不，你们试试教廷的圣水吧，那个肯定管用。”窦高阳努力想着自己被关的这一年里听到的吸血鬼们的唠嗑，他们好像非常厌恶那个叫圣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