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强壮的熊地精战士象被秋风掠过的茅草,疯狂地摆动着身子,象在跳一个蹩脚的舞蹈。带着水银一般闪光的魔法水箭近距离打在钉着破烂鳞片的皮甲上,透体而过,变成了一蓬又一蓬的血红色水箭,余势未衰地钉在了后面的红土高坡上,发出了一连串“扑哧扑哧”的闷响。
这些水箭居然凝聚成了一支支真实的羽箭,扎在红土层上居然还能颤巍巍地抖动着尾羽,上面粘着的血迹慢慢地滴下,最后,这些水箭悄然变成了水滴落下。
红土高坡的土层上,顿时被猩红涂写成了一面暗红色的抽象画。
七个曾经活蹦乱跳,精力充沛的强健躯体仰天倒下了,浑身上下变成了塌陷的马蜂窝状,满是空洞孔状的身体“吱吱”地往外飙着血,扭曲的血线,从清晰炸开的伤口中带着痛苦的呻吟,恋恋不舍地脱离了自己流动的地盘。
他们手里紧紧握着的钉头棒子和厚木盾也布满了可怕的洞洞眼眼,仰卧着的红土地上很快聚集起了一团厚重的血泊,地上枯黄的树叶立刻被染成了枫叶一般的颜色,并且慢慢浮动了起来,很快地,血泊被被干燥的红土地吸干了,只留下地上一大片曲折的暗黑色和筋络上满是血斑的树叶证明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太疯狂了!
熊地精强盗们无法想象,居然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可以发射连环水箭的小猪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