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雨点点头准备走,被秦和舟拉了回来。
“有事?”她问。
秦和舟点头,认真道:“因为我们是夫妻。”
裴知雨知道他在回答自己先前的那个“为什么偏偏找她借钱”的问题。
其实当人对某件事产生怀疑后,便会觉得此前所有的细节都像是串联起来,哪哪都有问题。
可现在秦和舟这一句话又让裴知雨觉得哪里都合理。
次日清晨,反倒是仲悦醒得最早。
她并未对睡着沙发的秦和舟表露出过多惊讶,等出了门才拉着裴知雨小声道:“你太狠了吧,就让人家睡沙发?”
“那不然呢?”裴知雨不明所以。
仲悦嘴一撇,“他那身高睡你家沙发都得蜷着,不睡床也好歹给人换个大点沙发吧。”
原本秦和舟就是来暂住的,裴知雨没考虑那么多,她给钱又给地方住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但经历过昨天那一茬,她心里对打伤秦和舟这事总带着点愧疚。
裴知雨盘算着,要不买个沙发床?
今天向悦欣请了假托裴知雨帮忙去仓库看看,说最近总有野狗来偷吃坏了好几袋狗粮。
谁想到裴知雨一来正巧撞见罪魁祸首在犯事。
那金毛非但不慌还凑上来蹭,裴知雨在它的脖子上发现了块狗牌。
裴知雨揉了揉金毛的脑袋,有些意外地笑道:“你居然也姓秦啊……”
等处理完破损狗粮的问题,她便按照狗牌上的电话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