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苦了,喝不下去。”
她扁着嘴,看着陈文义。
“二哥去给我找好吃的蜜饯,我才要喝药。”
间壁里给陈希亥诊脉的吕宗及时高呼了一声,“勤嫔娘娘,这良药苦口,吃了蜜饯药性就要差上些许。”
这个吕宗真是阴魂不散,昨儿还想拿金针扎她,今儿又不许她喝药吃蜜饯。
自来也没听说过喝什么药是不许吃蜜饯的!
“乖,听太医的。”
陈文义没有理会她可怜巴巴的眼神。
这回连陈文信都不站在她这边了,学着他二哥的话道:“三姐姐,我吃药都不怕苦的。乖,听太医的。”
陈文礼也看着她眨巴眨巴眼睛,让她有些面红。
这可是当着自己两个弟弟的面,她得拿出些做姐姐的威信来。
想到这里,她把药碗端起来,咕噜咕噜地就往喉咙里面灌。
陈文信听见她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吓得身子一哆嗦。
其实他刚才是骗三姐姐的,他吃药的时候也怕苦得很,一定要含着蜜饯才喝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