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箬笙,是不是本王最近太好说话,所以让你忘记了本王曾经的手段?”萧云楼猛地将酒杯放到桌上,孟箬笙吓得手中杯子直接落地,她忽然开始慌乱了,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说,怎么做。
萧云楼起身,走进孟箬笙,手捏着孟箬笙的下颚,迫使孟箬笙看着自己,孟箬笙看着萧云楼此时就像一个魔鬼,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这几年萧云楼脾气温和了很多,所以让孟箬笙,不,应该是让很多人都忘记了他是战功赫赫的王爷,是令边境闻风丧胆的将军,是手段狠辣的王爷。
“说,酒里的东西哪来的?”萧云楼的声音很冷,冷的仿佛能让人冻死,可这样的冷意却不仅仅是表面的,更多的是从骨子了散发出来,孟箬笙因为恐惧,身子不住的颤抖。此时船已经靠岸,萧云楼朝空中挥了挥手,之后便上了岸,坐上了马车。
随后便有两个黑衣人将孟箬笙以及在桌子上的酒带走,片刻后,王府中,萧云楼慵懒的坐在主位上,手把玩着扳指,堂下孟箬笙瑟瑟发抖的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