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珠珠聊两句而已,没事的。”
黄女友性格干脆,道:“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有疙瘩,趁这个机会说清楚吧。这可不比四六级考试,年年都有机会忏悔。”
黄文翀不好意思道:“没有了。”
“真没有了才好。”
“真没有了。”黄文翀道,“珠珠,下次我们去格陵玩,可以找你吗。”
“当然。欢迎你们。”
姜珠渊下楼,走过缪盛夏他们身边的时候,白了一眼:“偷听有意思吗。”
“珠珠你这就误会我们了。我们是围在你身边做屏障,免得闲杂人等听了去。”
姜珠渊知道他脸皮厚,能反弹一切讽刺,哼了一声;缪盛夏颇为得意,上前和她并排而行。他素来是光头造型,脖上有刺青,腋下夹着手包,手腕戴着串珠,就差个中部崛起。
“你到后面去。”
“我想去游湖。我想坐天鹅脚踏船。”
“天黑了,天鹅睡觉了。”
缪盛夏悻悻地回到姜金山旁边;姜珠渊又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眼神中带着探究;辛律之道:“贝海泽没有和我们一起。”
“他两天两夜没合眼,现在实在撑不住睡着了。我们看他着实累得很,就没喊他一起吃饭。”
“阿律给他叫了客房服务,晚一点送上去。阿律还买了头疼药。热水啊,牛奶啊,全都放在床头,他一伸手就可以够着。阿律太贴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