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就是不合常理的事，一个叼奶嘴的，当什么公司总裁？
他手机响了两声后，自动挂了。
他拿起来一看，显示是“骚扰电话”。
这是方副总怕廖娟娟发现自己的秘密，特地把小纳的备注改成了“骚扰电话”，他快速地看了眼廖娟娟的方向，拿起电话去了卫生间，锁门，然后才接听：“喂，心肝儿啊，什么事啊？这个时间怎么给我打电话？我在家呢！”
“我知道你在家啊，”小纳气急败坏，“刚刚李凌给我打电话，他让我给他作证，证明我在给安如意当家教的时候，看到设计稿是他设计的，跟安如意无关！”
“你可不能出面，你出面了，你在公司还能待得下去啊？”方副总坐在马桶上，小心地看了眼门，压低声音：“你不能答应他！”
“我是不想答应啊，可是李凌说了，如果我不答应，他就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你老婆，放到网上对外公开，曝光我们俩！”
方副总大惊失色，“这个混蛋东西，刚刚跟我电话说得好好的，掉头竟然去威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