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达德尼昂说,“不是的,这我不说假话。我碰到您完全是出于偶然。我瞧见一个女人在我一位朋友门外敲窗……”
“您的一位朋友?”博纳修太太打断他的话说。
“就是,阿拉密斯是我的一个最好的朋友。”
“阿拉密斯!他是什么人?”
“得了吧!您还想对我说您不认识阿拉密斯?”
“我这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那您也是第一次上这所房子来吗?”
“当然。”
“难道您不知道里面住的是个年轻男人?”
“不知道。”
“不知道他是个火枪手?”
“绝对不知道。”
“那么您不是来找他的?”
“压根儿没这回事。再说您也看清楚了,跟我说话的是个女人。”
“没错。可是这女人准是阿拉密斯的女朋友。”
“这我不知道。”
“既然她住在他家里。”
“这跟我不相干。”
“那她到底是谁?”
“哦!这就不是我的秘密了。”
“亲爱的博纳修太太,您很迷人,可您同时也是个最神秘的女人……”
“敢情这样一来,我就变得很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