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花漪脖子:“这样的我太糟糕了。”
顿了顿,小心翼翼问:“你会嫌弃我吗?”
花漪摸沈晏脑袋:“当然不会。”
沈晏抬起头:“真的?”
花漪笑道:“比真金还真。”
两人回到家。
“漪漪。”晚饭后,沈晏眼睛亮闪闪,“我给你买了一条裙子。”
花漪勾唇:“想看我穿?”
沈晏重重点头。
“行,”花漪莞尔,“等我洗完澡就穿。”
然后洗完澡后,花漪看着沈晏买给自己的裙子,面无表情,莫得感情。
是裙子么。
很难算是裙子。
几根缀满珍珠的链条,再加两三块小得不能再小的布。
“我可以不穿吗?”花漪问。
沈晏眼中的亮光熄灭。
“……漪漪如果不想穿,”沈晏垂下眸,弱小无助,“那就不穿,我没关系——”
花漪挑起沈晏下巴。
沈晏可怜兮兮。
“我是不是太宠你,”花漪问,“导致你恃宠而骄,想骑到我头上?”
沈晏摇头,一脸纯良:“我没有恃宠而骄。”
花漪笑一声。
“想看我穿它?”花漪手指拎起沈晏送自己的裙子。
沈晏期待:“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