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鲍贝的这个小说中,几个小说人物都不同程度地存在着被“资本”的无形之手“钳制”的问题。
《钟山》杂志的老贾梦玮兄读了这篇小说,给我手机发了一个文本信息,谈,这个小说“不过是一通俗文本而已”。老贾很忙,要读的文字实在太多,虽是一句话的意见,却不得不让人重视。为此,我还真是想了好久。小说自然是“通俗文本”之一种,这没有什么可躲藏的,“通俗”也没有什么褒义与贬义。“不过……而已”,已是价值判断了,我想,在老贾看来,他读得是有些意犹未尽,或者说,是这个小说写得还有些意犹未尽,也许他还认为,在写法(技法)上,这个小说还存在着一些问题。什么问题呢,让人犹豫而模糊了。
177读张永和的《作文本》,他讲过一句大概如下意思的话,渔夫打开瓶子,只是一次的冒险,而建筑师却一次次地打开这个瓶子,因为建筑师有永不满足的好奇心。这个意思移用到批评家身上,也有别样的光彩。外国人讲,一个千个人便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中国人讲,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些话,小朋友也熟知。大体也是上述的那个意思。说到批评,就是王德威常常讲的“众声喧哗”。所以,才有小说家的“不幸”,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