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套,展开说说。”
“你可知道,长公主痛失夫君,唐诗雨又毁了容貌和骨相,这两家的人现在势如水火。
昨个儿是唐府后宅忽然走水,今儿早又是文德郡主在街上被马车撞,长公主忍无可忍,带人冲唐府去了。”
要是唐锦瑟这个时候去唐府,那就是往枪口上撞,指不定会被殃及池鱼呢。
她哼笑一声,她才没这么傻呢。
她就看着他们坐山观虎斗,看着沈屹明的左膀右臂狗咬狗。
翌日,慕玺给唐锦瑟诊治嗅觉后,不由皱眉,“你这样多久了?”
她挠了挠后脑勺,自己也想不起来了,“从千秋节开始就这样了。”
最近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她忙得晕头转向,差点都快习惯没有嗅觉的日子了。
慕玺给她开了个方子,“你先服用这些药,每日两次,之后我会根据你的情况慢慢调理。”
她点点头,又想起来从蛇屋带回来的那些蜡烛,“那批蜡烛你仔细注意一下,我总感觉沈屹明还有大招没放。”
那厮脾性阴冷,像蛇一样,肯定还在预谋更大的阴谋。
蛇都是冷不防地咬人一口的,一口就足够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