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苦笑着递来一支弓,陈庆之用力拉了拉,根本开不动,顿时急的开骂:“好你个汉子!我只当你好说话,却不想弄个死弓来糊弄我!”
花荣再次苦笑:“阁下误会了,这弓乃寻常的短弓,常人多用些力便可拉开,可你这……”
陈庆之一脸不信:“那你试试?”说着便还给花荣。
花荣无奈,只好作出示范,连拉五个满,看的陈庆之在风中凌乱,一时无语。
徐珪也抿嘴浅浅一笑:果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
王彦章笑着说道:“你这人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参军,你还是回家去吧。
就在陈庆之急的抓耳挠腮之时,徐珪出来打岔道:“这位先生,我见你这马颇为奇特,不知此马唤作何名?”
陈庆之听了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上下打量着徐珪,见他仪表不凡,一脸正气,似乎无害,才回答:“此马名叫‘黄骠马’,又名‘玉顶甘草黄’,亦称‘透骨龙’。”
徐珪心里笑笑,没做声。王彦章却在一边冷哼:“你别当我等不识马,黄骠马乃西凉名马,脚力过人,更主要的是其额上有白毛形如满月,才称为玉顶,又因其无论如何饲养,两肋始终突出,才得名‘透骨龙’,而你这马双眼无神,额上也无白毛,肚子却突出的异常,简直如同怀孕的病马,居然敢糊弄我等说此马为黄骠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