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阿伟才想起还有办公室的钥匙没交。他到电子 配匙处去配了一把,把原钥匙交给了林萍。他什么都没说,迟疑地望了林萍一眼,转身就走。林萍深情地望着他:你就这么 走吗?阿伟环顾一下他曾经熟悉的四周,说,没什么事了吧。 林萍的眼神闪动着忧伤,她起身把门关上,从抽屉里取出一枚 戒指递给他,说,这是专门为你订做的。就拿这个送你,上面 有你的名字。她给阿伟戴上,阿伟说了声谢谢。林萍靠在他胸 脯上呜呜哭了起来。阿伟抚摸着她的肩头说,你变得多愁善感 了。林萍说,从你说要辞职那天起,我心里就空荡荡的,好像 少了一块肉似的六神无主。我真不知道离开了你我会怎么过。
阿伟说,我们不是可以常见面吗?又不是隔十万八千里。慢慢 习惯了就好了。林萍说,不行,你不能离开我。阿伟说,好好 好,不离开。不过你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当总经理了,要慢慢离得开情人才行。林萍就含泪笑了。两人相拥走进旁边小房, 躺到了床上。阿伟拉起床单一角说,这床单好长时间没洗了。 林萍说,反正是你自己弄脏的。说着就替阿伟解衣扣。阿伟说我自己来,就麻利地脱光了自己,活脱脱一条光了毛的肥猪,周身是膘。林萍拍拍他的胸脯说,这些肉都是靠发不义之财养 起来的。阿伟揉着她的乳房道,你也没少吃,不然奶子能长这 么大?林萍笑着把自己全面展开后,从脱下的内裤里扯出一条 雪白的卫生巾端详一番说,算你走运。这次例假又长又细,今 天刚干净。阿伟像猫一样躬起身子用力嗅了嗅,说,这倒不 错,新鲜的。又说,好像还略带点腥味儿。林萍就去拉他,两 人齐心协力团结起来,发出了许多不成声音*的声音。一阵阵亢 奋过后,阿伟说他受益匪浅,他说他从中发现了一条歇后语。 林萍问是什么。阿伟说,女人的性高潮——无病呻吟。林萍笑道,还行,你能搞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