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喜齐苏越,但对齐苏越的性子极为了解,齐苏越——从不会示弱。
还有点脑子,知道她是装的,还以为他真的被绿茶迷得三魂五道了。
万苏苏目光闪了闪,随即委屈巴巴地拿开他的手,“妾身确实不是齐苏越,妾身现在姓宴,需冠与相爷的姓。”
“呵,还要装?”
他冷笑一声,手下移,摸上她细嫩脖颈。
“嘶。”
这摸就算了,还掐她!真是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她怎么就给这么个狗东西当宴长鸣呢?
她伸出双手抓住他的手臂,眸内噙着一汪泪水。
“相爷可是要看妾身是不是被人假扮的?相爷放心,妾身没被人换过,相爷若是不信,可亲自查看一二。”
她委屈巴巴地将他的大手往下移,放到胸口部位。
“你!”
触手的柔软,令宴长鸣蓦然睁大星目,猛然缩回手,似是受惊了一般后退几步。
他低头看了眼修长大手,又看着一脸无辜的万苏苏,俊容由红转白。